2005/11/11 | 风的追忆(上)[G]
类别(SLASH) | 评论(6) | 阅读(210) | 发表于 10:44
配对：G/L(如果勉强要算的话)
章节：上
级别：G(我不写H是不是意味着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升起?)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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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芬德尔，你不会……觉得寂寞吗？”

和往常一样，两个精灵靠在海边的岩石上，一边享受海风那不算温柔的抚触，一边静静地度过悠闲的午后时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格洛芬德尔以为自己快要在温暖催眠的阳光中陷入伊尔默梦境的时候，另外一个精灵突然这么轻轻地问了一句。睡意顿时消散了一些，他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精灵。莱戈拉斯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斜靠在岩石上，双手枕在头后面，眼睛仿佛穿过浩瀚的大海，凝视着虚空之中的某一点，尽管那一点也许并不真的存在。如果不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那的确是句问句，格洛芬德尔甚至可以相信刚才的那句细语可能只是莱戈拉斯的自言自语，又或者是梦话。

“阿曼让你觉得寂寞了吗？”也难怪呢，父亲还没有渡海，尚且留在广袤的中洲，曾经的朋友们又几乎都不在世间了，就算莱戈拉斯觉得寂寞，也是不奇怪的吧。

“不是阿曼，是永生，永生有时会让我觉得寂寞。”莱戈拉斯终于也转过头来，浅蓝的眼眸望进格洛芬德尔从不曾掩饰的充满深情的眼睛里，仅仅是一瞬，然后又有些不自然地滑滑地避了开去。

“Across the sea,the ship has come to carry you home，在我扬帆渡海之前的那段时间，我常常能在梦中听到这声呼喊，使我的心无法平静，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最终下定决心渡海的吧，虽然，我更热爱那片自精灵觉醒以来就充满了无数故事的更加广袤的土地。”莱戈拉斯的语气淡淡的，但在这淡淡的语气下，却是犹如暗潮一般的心情，尽管他已经努力想要表现得平静，但格洛芬德尔还是觉察到了。就好像面前的大海，表面的波澜不惊之下，是汹涌澎湃的暗流。

“当某个地方，有了让你留恋的存在，就算那里有着再多的黑暗，抑或是伤痛，在你的心里，那里依然是神圣纯净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格洛芬德尔收回自己的视线，也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偶尔会有一两只海鸥低低地飞过，悠长地鸣叫使海浪的拍打声不再显得孤寂单调，也更衬托出午后的慵懒。“寂寞……我也曾经觉得寂寞，但那只是曾经了。”话题终于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格洛芬德尔想了想，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曾经啊，”莱戈拉斯细细咀嚼这两个字，“那之后就不再觉得了吗？”

格洛芬德尔笑了笑，宠溺地伸手拂去莱戈拉斯脸颊上贴着的被海风吹乱的几缕头发，“我很清楚自己的心要的是什么，当我无法为之努力的时候，我曾经觉得寂寞过，但当我下定决心，重新为之开始努力的时候，我再也不曾觉得寂寞。精灵，最重要的是学会遗忘，忘记哀伤，只留怀念，否则，我们会被日益积累的哀伤磨损自己的灵魂，直到它无法再承受生命的重量。”

莱戈拉斯歪着头，对格洛芬德尔的这番话似懂非懂。

“中洲，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伤痛与眼泪的地方，”格洛芬德尔无奈地笑了笑，“我参加过在贝尔兰北部爆发的尼南斯▪阿农迪亚德战役(Nirnaeth Arnoediad，即泪雨之战[Battle of Unnumbered Tears])，没有任何的语言能够描述那场战役的惨烈；后来，我还参加了冈多林的落陷那场战斗，我热爱那座白城如同爱自己的生命，可是却眼见它毁于一旦，白塔在黑暗势力的野蛮进攻之下轰然倒塌，甚至于我自己，也在那次战斗中失去了我的生命。所以，当我转生并恢复自己前世的记忆之后，我一度不愿意回到充满了悲痛回忆的中洲，我可以选择留在阿曼，让宁静祥和的神圣慢慢治疗我心中尚未平复的伤痛，但是，就在那个时候，我却感到了寂寞。”莱戈拉斯坐起身，似乎想辩解些什么，格洛芬德尔用修长的手指封住对方的唇，“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求我的所想必须给我回应，我只是想告诉你，当心陷入迷惘的时候，才会觉得寂寞。你的心，想要什么呢？”

“……是啊……我的心，想要的是什么呢？”莱戈拉斯喃喃自语，陷入了沉思。

在扬帆出海之前，他曾经请求吉穆利陪他再去缅怀一次风的足迹，因为，这次将真的变成*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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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去的地方，是自己久违的故乡。自从魔戒之战结束之后，自己就与吉穆利一起在中洲游历，很少回到已经改名为绿叶之林(ErynLasgalen)的故乡。残余的黑暗势力被清除，自己的父亲瑟兰迪尔和洛瑞安的凯博利恩于东洛瑞安胜利会师之后，曾经的幽暗密林的领土进一步扩大，并改名为绿叶之林。莱戈拉斯知道父亲这么做的意义，一是取自己名字的含义，二也是因为绿叶象征新的开始与希望。

故乡的变化其实并不太大，除了精灵比以前更快乐，树林比黑暗时期更茂盛，小动物比以前更加“肆无忌惮”地出没之外，其他一切似乎都和以前一样，当然，伟大的精灵国王瑟兰迪尔的贸易帐随着领土的扩大，也算得比以前更加精明了，弄得他的贸易对手越发叫苦不迭，叫莱戈拉斯看着暗自好笑，就连这一点，也同样弥漫着怀念与熟悉的气息。

看着胜利做完一场贸易谈判，心满意足地翻着账本的父亲，莱戈拉斯面带微笑地说出了第一句话：“Ada,I'm home.”而面对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爱子，瑟兰迪尔的第一句回答也非常简洁：“Welcome home，tithen lass.”Tithen lass？莱戈拉斯依旧喜欢这个称呼，他立刻象一个欢喜的小鸟般扑进了父亲敞开的怀抱，虽然经过了魔戒之战，自己也许已经成长了不少，虽然在中洲大地上游历了那么久，也许自己已经和以前有所不同，但在父亲的面前，只要永远是他的tithen lass就好，无论时局如何变迁，无论物事怎样变化，只要永远是他的tithen lass就好，因为这意味着哪怕到了世界的尽头，这里依然是自己放心的归宿与所在。

不过，瑟兰迪尔的第二句就不是那么友好了，他很不客气地指着其实和莱戈拉斯一起出现，只是刚才已经完全被他忽略不计的吉穆利说：“Tithen lass，别告诉我这就是你带回来送给我的中洲土产！”父亲还是这么直来直去的表示喜好的方式，让莱戈拉斯简直要笑到地上去打滚，而被指着说成是“中洲土产”的吉穆利则气得脑袋几乎就要冒烟。

接下来的三个月，莱戈拉斯都呆在绿叶之林，走访以前的朋友，也常常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带着他的“中洲土产”，其实除了瑟兰迪尔王之外，其他的精灵最多也就是表示好奇，也有不少参加过五军之战的精灵对吉穆利的态度非常友好，所以，“中洲土产”的绿叶之林的旅行其实也不算太糟糕，更何况绿叶之林的美酒更是让他乐不可支。当分别的那天终于来临的时候，莱戈拉斯努力忍住不让自己湿了眼眶，是的，他的父亲和他的族人终于有一天将会和他渡海西去，到阿曼这个最终的归宿寻求心灵的宁静，但这片美丽的树林呢？终于还是要说永别了吧？不是再见，而是永别。三千年的时间，也许对于精灵来说最终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于它所承载的记忆呢？它所承载的欢笑喜悦泪水哀伤呢？多少年，沧海桑田，当初精灵最初觉醒时的库维因恩湖不也就那么永远消失了吗？那么绿叶之林呢？会不会也象库维因恩湖一般，在遥远的，或者并不遥远的将来，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迁？一一拥抱给予自己祝福的族人，最后，是自己的父亲，就象刚回来的时候那样，告别的话语依然只有短短的一句：“Ada,I will be waiting for you.”而瑟兰迪尔的回答方式也依然简洁：“I know,and I promise,tithen lass.”至于精灵王承诺了什么，大概除了还没有从美酒中清醒过来的“中洲土产”之外，其他精灵都了然于心，毕竟，那将是他们最后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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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绿叶之林后，莱戈拉斯与吉穆利去了曾经的梦幻森林洛瑞安。失去了水之戒的保护，洛瑞安不再是人间仙境，它和周围的自然一样变得四季分明，时间流逝的痕迹也逐渐明显。唯一不变的，大概只有巨大的蔓榕树依然耸立于凋零的森林之间，纵然树叶都已离开树枝，但当阳光透过树枝的间隙照射过来的时候，这些树木却还是显得有种神秘而古老的力量，不可思议的。

“吉穆利，看，这是Hesta！”精灵高兴地指着其中的一棵蔓榕树，大声说，“真高兴还能看到它。”虽然在吉穆利看来，这些蔓榕树彼此之间都没有任何的区别，但莱戈拉斯说是就是吧，好兴致的精灵在上次来到洛瑞安的时候，给他喜欢上的每棵蔓榕树都取了名字（虽然这在吉穆利看来实在是有些无聊），天晓得过了这么久他还能分得出谁是谁。不过，吉穆利并不怀疑莱戈拉斯会认错，你可以怀疑一个精灵的恶趣味程度，但千万不用怀疑他们的判断力。而且，就算你问他“你敢肯定自己没有认错吗”，他八成也会回答：“当然不会，不要怀疑精灵的记忆力。”所以，这个时候，吉穆利索性保持沉默。

莱戈拉斯高兴地边走边认每棵让他印象深刻的蔓榕树。“这是Ech，我们到洛瑞安之后的第一次聚会，哈尔迪尔就是在这棵树下，为所有参加聚会的人弹奏竖琴，”精灵的声音将吉穆利从自己的不着边际的想像中拉回现实，“他的琴声如山石叮咚，又似流水潺潺，好像月光在枝头舞蹈跳跃，亦仿佛轻风于树间徘徊缠绵，没想到，哈尔迪尔不仅仅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也是一名出色的音乐家，可惜在那个黑暗的年代，他抚摸紧致弓弦的时间远远多于精巧的琴弦。”说着，莱戈拉斯低下头，似乎有些哀伤。感受到精灵的低落，吉穆利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过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等去了那边，你就能再见到他了，不是吗？”

莱戈拉斯轻轻叹了口气，“是的，等去了那边，终有一天我会再见到他，只是，我已经不会再有机会听他在Ech下弹奏竖琴了，永远不会了。”其实吉穆利觉得在哪里弹奏竖琴都没有太大的分别，只要能再见到弹竖琴的人，不就好了吗？还是说作为永生一族，精灵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呢？不过不管如何，不想打断朋友的哀思，吉穆利也跟在后面叹了口气。“我知道，”莱戈拉斯继续说，“也许吉穆利会觉得我的想法有些奇怪。其实对精灵来说，死亡不过是死亡那一瞬间的事，除了露西安之外，还没有精灵真正地死去过，也许阿尔温将来也会，不过至少不是现在。所以，对精灵来说，死亡的悲伤也只是一瞬，更多的，是对物的怀念。”莱戈拉斯的手指象抚摸情人一般缓缓地滑过树干，“因此，让我觉得悲伤的，并不是哈尔迪尔曾经的死亡本身，而是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那些人所构成的回忆，我只是在回忆着回忆本身，并为之悲伤。”

莱戈拉斯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吉穆利到底有没有听懂，也许有，也许没有，不过那并不是重点，所以，他也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而是拖着吉穆利走向另外一棵蔓榕树。曾经华美的楼梯经过岁月和风雨的冲刷，已经无法再攀登。虽然作为精灵，要爬上任何的树木都不是什么难事，但对于笨重的矮人先生来说就有很大的难度。不想把朋友单独留在原地，莱戈拉斯惋惜地看了看当年护戒小队与洛瑞安领主夫妇会面的大厅所在的蔓榕树，却并没有爬上去，只是靠在树干上，静静地用心去倾听一些诉说和回忆。吉穆利似乎也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盖拉德丽尔夫人时的景象，眯着眼睛，出神地打量着这棵巨大的蔓榕树。

“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吉穆利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精灵偏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矮人抓了抓自己的胡子，有些犹豫地说：“我一直很想知道，精灵到底是在为着什么而战。矮人，或者是人类，是为了自己将要继续生存下去的世界而战，那么精灵呢？你们早就知道注定要离开这个世界，去那遥远的西方，却为什么还要把鲜活的生命与壮烈的悲歌留在无比残酷的战场？”

精灵没有说话，矮人似乎有些着急，以为自己无意之中冒犯了这个一向高傲的种族，他连忙解释说：“亲爱的莱戈拉斯，也许矮人与精灵之间的确有过不快，但自从那次远征之后，你知道，我们已经抛弃了彼此的偏见，我从不曾怀疑你们的勇气，也不敢怀疑你们的技艺，只是，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持你们战斗，哪怕不能再见到中土大陆的美丽日出也依旧在所不惜。”

看着矮人急急忙忙解释了一大串，精灵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亲爱的吉穆利，我并没有认为你冒犯了我，我只是为你居然一次说出这么多话，而且还是有深度有哲理的话而感到有些惊讶，”说着，精灵也不理会矮人发现自己被捉弄之后的吹胡子瞪眼睛，他抬起小巧的头颅，眯着眼睛看阳光从树枝间一点一点渗进来，“是啊，我们是为着什么要战斗到如此惨烈的地步呢？哈尔迪尔在圣盔谷说过，是为着盟友的荣誉。不过，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借口。”

精灵双臂慢慢收拢，环抱著自己纤细的身体，周围慢慢溢出一种名为寂寞的情绪。

“自从精灵在觉醒湖畔醒来，沙沙作响的树叶就是我们的呢喃细语，潺潺绵延的流水就是我们的欢快歌唱，轻轻吹过的微风就是我们的柔和呼吸，就连满天闪烁的星辰也是我们晶亮的眼眸，斗转星移，多少年，我们生活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是爱啊，纵然我们在这里的命运已经结束，远航成了无法再逃避的现实，却依然不能减少我们对孕育了自己土地的热爱，哪怕是最后一次也好，我们想要为爱而战，就像千百年前的那样。”

矮人没有再说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觉，为爱而战，是啊，其实他们都是在为爱而战，只有这个，才是真正永恒不变的信念。也许作为历史比自己种族更加悠久上许多的种族，精灵的那种无奈与悲伤，也是自己无法体会的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蔓榕树的影子被拉得长长，两个人才发觉天色已近黄昏，纵然不舍，却不得不离开这片曾经梦幻的森林，继续向前完成剩下的追忆之旅。生命也就是这样的吧，无论对于过去有多少的留恋，时光之轮却不会因此停止，智者也许能从时间的织锦中看到未来的命运，可是智者能够在时间的洪流中挽留住回忆的曾经吗？不能吧，纵然是智者也不能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过去，快乐的，悲伤的，留恋的，不舍的，终成回忆，并为着回忆本身而悲伤。就象现在，哪怕不想就此离去，哪怕知道此别即是永别，却依然无法停住自己离开的脚步，不是不想停留住，而是已然无法停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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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最近觉得莫名哀伤，不是悲伤，而是哀伤，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独自一人没有朋友在身边很寂寞，也许是因为伤感的细胞百年难得地发作了，反正就是觉得莫名的哀伤。反复地看精灵宝钻，反复地看一个关于精灵的MV，反复地看以前喜欢看的一些同人，然后会有想要流泪的冲动，特别是当看到《沉睡的秘密》的最后那句“还有一个精灵，以他的永生，来铭记一段永恒的爱情，一个沉睡的秘密”的时候，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哭了。有些时候，我真的很赞同“死亡是一如赐给人类的礼物”这句话，永生不死的精灵啊，只能与这个世界绑在一起，无论好坏，与它一起走向尽头，或者说是，结局。除了露西安与阿尔温之外，似乎没有精灵会真正地死去，忘记是哪个文里说过，死亡对于精灵来说，真的就是死亡那一瞬间的事情而已，之后他们会被召唤去曼多斯，等待往生，死亡在他们的永生之中最终不过变成一个插曲。但我还是为他们感到哀伤，为他们的勇气与爱，为他们的，哪怕只是瞬间的死亡，为所有可歌可泣的故事（在所有的故事之中，我尤其喜欢泪雨之战和冈多林的落陷，也许是因为尤其惨烈？貌似我很BT-_-）。其实心里真的有很多的感想，却无法形成系统的具体的文字，只好放在文末的后记之中废话了，这个文没有别的情节，不过是一些追忆，借以缅怀在魔戒之中的一些人或事，以此来怀念我喜欢上魔戒这一年以来的心情之旅。我果然是老了吧，不是常说“当你开始喜欢回忆的时候就是心已不再年轻的标志”？我暂时无法再写出充满激情的文字，无论好的，或者坏的，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始终无法令我自己满意，就连充满雄心壮志的那个文章现在也陷入了瓶颈之中，变成了无谓细节的纯粹堆砌，究其原因，我想还是因为我最近的心有些老，因此喜欢追忆胜过喜欢创造，喜欢缅怀胜过喜欢突破，于是，便写不出激情的文字，只剩下说浓不浓说淡不淡的哀伤，究竟我是为什么哀伤，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尚且不知道，有没有意义就更是一个未知数了。不过，就算没有意义也好，就让我在自己的文字中进行一次浅浅的追忆之旅吧，仅仅是想要去怀念，仅此而已，哪怕只是，风的追忆。


PS:关于文中一个可能会被误认为是bug的地方我要解释一下，就是为什么我会说那些参加了五军之战的精灵对吉穆利又比一般的精灵更加友好些。
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吉穆利参加了五军之战，和他们并肩作战（至少书上没写他参加了），我是觉得在魔戒之旅以后，矮人和精灵的关系本来也不是那么糟糕了，而且在五军之战的时候木精灵好歹也算是和矮人们并肩作战过了，所以参加了过五军之战的精灵也许对矮人在友情的情谊上更深厚一些，并不是特别针对吉穆利这个特别的矮人而言。
五军之战发生在第三纪2941年，而吉穆利生于第三纪2879年，哈哈~不知道有没有参加的可能性~请原谅我对地理位置的忽视~基本上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主要国家的地理方向，只是从年龄上说貌似可以参加战争了吧，不知道矮人是多少岁成年-v-////

PS的PS：再罗索一句：虽然我对地理没什么概念，但写这个文章的时候我还是先仔细察看了中州地图，从绿叶之林出来到洛林，再经过罗翰平原到达冈多，是没有绕远路的~不相信的大人可以查看中州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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